南京农业大学博士生导师陆承平教授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今天我们很荣幸邀请到今年江苏两会代表，南京农业大学博士生导师陆承平教授，欢迎陆教授来到中国江苏网嘉宾聊天室。
陆承平：谢谢。
主持人：我们在非典期间我们知道有一个英雄——钟南山，前段时间四川猪链球菌我们又知道你功不可没，您不仅第一个确诊疫情，同时你率领的课题组研制的猪链球菌二型疫苗又很快根治了当地的疫情，您能不能简单介绍一下当时的确诊和研制的情况。
陆承平：我们在过去的一年也就是2005年的7月份，四川省爆发猪链球菌疫病的过程当中我们确实做了一些工作，但是跟钟南山比是不妥当的，我们当时是七月下旬农业部通知我们说是四川发生了猪病但是原因不明，我们就赶赴现场成立了一个专家组，当时我是专家组的成员，我们花了一天半的时间就把病诊断了，病因为猪链球菌二型，为什么能快速诊断出来呢，是因为我们在1998年江苏省曾经发生过这个病，我们做过一些研究，以后国家973课题有一个子课题就是研究猪链球菌二型的治病机理。这个子课题也是我主持的，所以我们有一些前期工作，而973课题正好就是在2004年结题了，2005年又发病了，所以“养兵千日，用在一朝”，国家投的钱也就发挥了作用。
主持人：这次四川的疫情和江苏的疫情有什么区别？
陆承平：没有什么区别，仅仅是四川死的人更多，波及的面更广一些，造成的影响更大一些，其中和媒体的介入很有关系。我们知道1998年的时候，在非典之前透明度是不高，现在很明确的，尤其最近出台了“重大事件要让老百姓知道”的制度，这次及时发现病情通过媒体全社会都知道了，负面的影响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人心慌慌。
主持人：一提到动物传染病，我们就都想到瘟疫，人类饱受瘟疫之灾，古希腊据说有四分之一的人口因瘟疫死去。例如2003年的非典，假如四川这个事件拖得很久，它将给社会带来多大的伤害你有没有大概估算过？
陆承平：我们都经历过2003年的非典，它给我们带来的影响我们现在都是记忆犹新的，当时我记得在南京街道上可以说是万马齐喑，百业萧条，很多商店都关门，有的餐馆关门以后再也开不了，心理上的影响更大。当然猪链球菌一开始闹的时候也是原因不明，跟非典开始原因一样，但是它的传染性和非典不一样，这些患病的都是和病死猪打交道的人，而且他们通过伤口传染的，但是死的人比较多。
主持人：大概多少人？
陆承平：大概有三十几个人左右。
主持人：其实它的疫情跟我们普通老百姓说关系不是很大，只要我们不接触死猪，我们不需要打疫苗。
陆承平：这个源头在动物，动物控制了人的问题不大，这个关键在猪这一块，这个病一旦确诊，农业部很快做了一个决定，让广东的药厂和四川成都的药厂，紧急生产猪链球菌二型的疫苗，这个疫苗的菌种是我们提供的。
主持人：当地人都已经注射这个疫苗了。
陆承平：当时四川在8月上旬就已经把疫苗用上去了，全省注射了700多万支。
主持人：现在是不是在当地已经根治了？
陆承平：后来就不再发生了，当然不完全是疫苗，包括封锁、消毒等等其他措施。
主持人：陆教授，我们在生活中其实跟猪有很多的关系，我们有时候切肉也容易碰到伤口，我们平时跟猪肉接触的话，会不会也有情况发生呢？
陆承平：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是非常之小，因为一般市民接触到的猪肉都是经过检疫的，这个应该是安全的。他们这些人为什么会感染，当然是手上有伤口，更重要这些都是病死的猪，不是健康猪。
主持人：在南京这个大城市里面，有一套规范的制度，但是在边远的农村市场，像这种吃死猪的情况还是存在的，像这些非正规的市场是不是也需要一些防治的东西？我记得当时四川事件出现以后，很多人说这些人死了“活该”，“他们是杀死猪遭到报应”，但是作用消费者怎么杜绝这个事情的发生？
陆承平：作为消费者你要考虑你消费的猪肉的来路，来路应该是正常途径，正常途径是应该有保障的，是经过检疫的不会感染病毒。至于说，那些人因为感染了死猪猪链球菌而丧命，首先我觉得不能说“报应”，应该给予莫大的同情，因为他们缺乏知识，还有一个是经济状况的关系，主要是一些农民，相对来说经济条件差一点，死猪舍不得埋掉、处理掉。另外认识上有一些问题；“死猪肉我们年年都吃，哪来这么多问题呢？”
主持人：应该加强宣传。
陆承平：对，死猪肉不应该上市，也不应该加工，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主持人：这段时间，你从四川归来之后，成功把这个事情处理掉之后，这段时间主要忙的课题是什么，我知道你下面还有一大群的精兵强将，你下面的课题是什么？
陆承平：我们这段时间主要还是围绕猪链球菌来做工作，一方面把诊断方法秉承试剂盒，试剂盒要申报批准，我们正在审批的过程中，已经受理了。另外国家制定了标准，怎么诊断猪链球菌病的标准，我们也组织和参与了猪链球菌病的国家诊断标准的工作，这个应该由国家国药委员会颁布发行。同时我们还跟生物制品厂合作进行疫苗的报批的完善的工作。当时说了我们提供的菌种跟生物制品厂生产已经用于四川地区了，其实不管四川用，像江西、江苏有些省他们也有零散发病的。但是这个疫苗还需要完善有关的数据，现在还在进一步做这个工作。从长远来看我们也已经开始的工作，包括刚才讲的疫苗，还要进一步改善，进一步提高技术含量以及对流行疾病规律的掌握。
主持人：你谈到规律的问题，我想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在十年、二十年前中国人对生病相对来说除了癌症是不可战胜的，其他的病感觉是安全的。但是近几年又是艾滋病又是非典，包括猪链球菌等等，什么原因这么多跟动物有关系的传染病会一下子出现，这是什么原因呢？
陆承平：我想可以这么考虑，有两方面原因：首先就是我们认识水平的提高，过去有些病不是没有，而是糊里糊涂的过去了，死了也就白死了，现在因为技术水平提高了，诊断水平上去了，而且可以及时通报全社会，知道有怎么回事。简单说癌症，过去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癌症，极少数知道孙中山是肝癌死的，其他都不知道。另一方面也不可排除的一个原因，就是动物传给人的风险程度，某种程度上加大了。为什么会加大呢？取决于我们现代化的进程，跟这个有点关系，比如说过去养的猪和鸡都是数量很少，比如说一个农家养十几只鸡和十几头猪，即使有病，传播范围也不是很广。另外饲养状态，拿现在的卫生来看，没有消毒剂的处理等等，但是它在自然状态下生存应该说比较和谐。现在呢，发展以后机械化养殖，上规模了，鸡都是上万、猪都是上千的，不但有病很容易传染，而且因为现代化养殖条件有它的好处，但是也有种种不可避免的弊端。当然第三个可能就是，疾病的发生和发展，还有一些我们无法知道的、无法认知的内在规律，比如艾滋病等等，为什么不再早一年、晚一年，包括非典偏偏在那一年，在必然性当中有偶然性。
主持人：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很悲观，可能有一段有新的病情出现？
陆承平：可能不断会有新的病或者老病新发，看来这个是不以人们的意志所转移的，因为我们对他越来越熟悉，越来越了解，即便是新的疾病爆发，我们医疗技术也会克服。
主持人：我们谈谈现在关注比较多的禽流感问题，美国总统说，美国任何地方爆发禽流感，他都不排除派军队实现强制隔离的可能性，他认为禽流感比恐怖组织还恐怖。英国政府说他们已经做好75万人死亡的准备。你从一个专家的角度看禽流感真的这么可怕吗？
陆承平：禽流感需要高度防范的，但是我觉得也不需要高度紧张，禽流感就是禽流感，主要是在禽里面流行，偶然会感染人类，实际上是误入歧途。问题现在就发现有人感染上了，又担心在人群当中流行，因为历史上流感在人类当中有三次大的爆发，分别是1918、1957、1968年，造成了很多人的死亡。特别是西方国家。所以人们的担心会不会这次禽流感演变成像过去来势凶猛，造成的流感爆发。这种担心和有些唯命是听的传闻，包括世界卫生组织也不断发出警告。昨天电视、报纸上讲土耳其有18人发病了。我们也无法预测将来一定怎么样，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远远没有想象的严重。就拿我们中国来说，到现在一共也就是8个病例，这么大的国家，像这样的一位数的死亡病例，可以说其他任何传染病都超过它，主要是担心怕禽流感在人际之间传播，包括东南亚。
主持人：这种事情在几年前根本没有反响，只是大家知道得多了才有很大的反响。我看了资料，禽流感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有了这个事情，一直到1997年香港才有发生。
陆承平：对，最早的时间是禽流感在意大利家禽当中发生的。在1997年香港发生第一例人感染，过去只感染禽。香港这次第一例死了一个小孩，而这个小孩就是和鸡有密切接触的，他把鸡当宠物养，所以这是第一例，由此引起了人们的重视。原来的观念禽流感只在禽之间传播，人要感染禽流感是在猪之间传播以后造成的。现在担心不要经过猪这个中间的媒介，禽直接传给人已经实现了，但是人跟人之间会不会互相感染，但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认为人和人之间可以传染。
主持人：这段时间我也感觉到，老百姓都知道禽流感，这个词提及率很高，我们现在鸡肉也吃得很少了，现在老百姓对禽流感的恐慌度远远不及前段时间的非典。是人们对它的认识加强了，是人们心理变得成熟了，还是政府给民众的一些安全感增强了？这方面是不是有一些原因呢。
陆承平：你说的这几方面我都赞同，就那么多人感染，这个不是以哪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它如果真的是势不可当，大家马上就可以看到，实质上没有变得更厉害。另外一个原因也确实因为老百姓的心理承受能力，加上政府的工作到位、透明，你越是躲闪人家越会怀疑。
主持人：我知道当时在非典刚刚爆发的时候，政府把这个事情没有及时通报，所以造成了张文康、孟学农的辞职。您作为一个四川事件很重要的参与者，你感觉到政府部门对这些事件的重视程度跟以往有一些什么大的区别？
陆承平：应该说政府对公众卫生事件的反应是非常及时，高度重视。过去不是不重视，但是可能对公共卫生事件那么敏感，可能过去没有这么深刻认识。非典以后不一样了，知道这个事件事关重大，引起全社会的关注，所以这次的反应非常之快。农业部、卫生部、四川省都是这样，四川省发病，卫生部部长高强带人去，在重灾县开了座谈会，过两天农业部部长和常务副部长他们都去了。四川省也是高度重视，他们的省委书记、省长等等，我们也参加过好几次座谈会，他们措施很到位，而且第一时间拿出一些方案。比如四川省的措施，明确了死猪是源头，采取对付死猪的办法，光是行政命令和口号当然是可以的，但是光是这样号召是不够的，还要有具体的措施。比如说马上定了一条标准，死猪政府出资收购，好像是50－200块之间一头，分小猪、中猪、大猪，只要你交来政府就给你钱，就杜绝了再卖死猪肉，还有消毒剂免费提供，疫苗都是政府提供的，包括卫生检疫、设卡、检查都是政府在最短时间内，把这套工作抓起来、运转起来。人也是同样，凡是疑似猪链球菌感染病者都是政府提供治疗。
主持人：通过实践，您看政府已经形成了对重大公共卫生事件的应付机制，还是正在搭建？
陆承平：已经在搭建，但还在逐步完善过程中。像南京市就有应急预案。这个应急预案是政府性的，不是两个专家、两个技术人员可以解决的，为什么呢？因为它是一个全社会的行动，你刚才提到布什说要调动军队，你说哪一个医务工作者可以调动军队呢。我们这个应急预案不一定马上是调动军队，但是确实牵涉到一个社会总体采取的错误，比如说封锁交通、比如说隔离消毒，这套都在紧急预案中。过去是没有这一套考虑的，过去是出了事以后才有一个领导人出来挑头，临时抓你抓他，来组织一套班子对付。现在在这个基础上完善了，有一套应急预案在那儿。一旦有事，应该怎么样照着预案办。
主持人：你刚才说在搭建的方案，你认为哪些东西目前没做好，没想到，或说还没有能力做到更好？
陆承平：这个很难说，因为紧急预案都是紧急情况下，临危授命，临危的时候就是忙中有乱。而且跟人员的配合、还有信息的传递、资金的到位等等各种情况，有的时候还需要较短的时间。看怎么运作得更好，应该说是在完善的过程中。
主持人：我讲一个简单的例子，某个地方发生一例禽流感，他们就要把周围多少公里范围内的禽杀掉，这里又没有相对的补偿，从那个鸡场的当事人来说很无辜的，是不是因为禽流感，政府为了大局而牺牲个人的利益？
陆承平：对于这方面政府都有规定的，一旦有疫点，三公里以内的禽都要宰杀，政府有相关的预案，各个省不完全一样。那就取决于当地地方的财政力量。你刚才提到可能一些是冤枉了，他可能没事，但是作为一个重大传染病，在采取措施的时候那就不能心存侥幸，这样才能确保在最短时间就地消灭掉，一旦蔓延开损失就更大了，三公里是扩散，五公里疫苗，十公里不得进行交易。
主持人：作为普通老百姓像防感冒一样防禽流感，这个预防有什么具体的方法吗？我们现在鸡可以吃，鸡蛋也可以吃，但是现在我们鸡已经买不到了，只能吃一些冻鸡。我们作为老百姓还需要做一些什么工作？
陆承平：我想老百姓是要耐心等待，这段时间以后，我想活鸡的市场还会开放的，今年禽流感流行有一个特点，候鸟状的，季节上又是高发季节，只要我们不再有发病的话就可以了。江苏现在没有，但是中国还不断有新的病例。
主持人：这段时间在南京很多饭店，渐渐已经看到有人在吃鸡了，这段时间是抓得是不是表面上很严但是骨子里还是比较松？
陆承平：不分青红皂白不让交易，这个是不合适的。我刚才讲的，疫区有疫点的10公里之内不能交易，现在江苏省没有疫情，而且通过这个途径感染禽流感的还没有报道。
主持人：我说鸡这个东西，以往是个很好的东西。这几年先是苏丹红，前段时间又是激素，现在又是禽流感，我们也感觉到我们现在都要吃草鸡，现在的洋鸡越来越难吃，是不是我们要到农村去，才能吃得比较放心，还是我们要自己养呢？
陆承平：这个东西牵涉到两方面的问题，一个是食品安全的问题，另一个是机械化养殖带来的问题，以前食品安全也有，过去不是没有，但是人们的意识比较差，还有一个过去物资贫乏，吃得比较少，现在吃得也多了。另外人们的意识也强了。另外我们社会文明程度发展、工业化发展造成的一些弊端，污染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危害，因为环境的因素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不安全。另外一个原因是机械化养殖的问题，机械化养殖解决了数量的问题，相对而言很多机械化养殖的风味和品质一般来说是下降了，味道比较淡，但是要是全部回归到过去比较难。过去农村的广阔空间越来越少了，而且在狭小的“广阔”空间要满足大部分的需求数量，是一个矛盾。还有一个成本的问题，消费者的负担要加重。中低收入人群承受不了，所以品质差一点就差一点。
主持人：我们刚才谈到，这段时间已经出现了很多动物的疾病，我们以后需要防范这些东西，我们生活中要跟鸡鸭接触不多，但是我们跟猫、狗接触的比较多。我们生活中不断要跟猫、狗接触，我们现在跟我们的宠物接触，如果它们出现了问题，我想对整个社会的伤害会不会比较大，这方面我们是不是要有一些忧患意识？
陆承平：必要的防范是需要的，但是没有太多的问题。什么意思呢？必要的防范主要是指狗、猫这些宠物和人类的共患病，主要是指狂犬病。狂犬病在发达的国家都有必要的防止，在我们国家的大城市也是很少的。主要是与疯狗接触有关系，疯狗的唾液含有狂犬病病毒。其实很简单就是让狗、猫注射狂犬病疫苗，那就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如果你怀疑宠物有病的话，你就要采取相对的措施。事实也说明这一点，如果说我们养宠物是改革开放以后、小康以后生活条件好了发展起来的话，那么这个时间比较短，但是发达国家时间很长了，他们的宠物进入家庭很长时间了。我们可以看到犬猫对他们的生命健康没有造成危害。当然说到一定的合理的数量、密度啦，因为我们人本身就比较多，宠物也要有一定的数量，要保持一个和谐状态，因为我们的人均居住面积比较小，相对来说，如果你一个人养十几只狗可能就要出问题。
主持人：我们知道后天江苏省两会就要召开了，你作为委员，能不能事先透露一下，你这次会提交什么样的预案？
陆承平：在前不久召开的政协常委会上，我们看到了梁省长的政府工作报告，上面提到“今后要加强卫生医疗体系的建设，控制重大传染病”。当时我在讨论小组提了一条意见，希望把内容增加补充一点，不光是医疗卫生体系，也要加上兽医系统，不光是防止人的传染，重要的是人畜共传染。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们知道这几年事情闹得比较大的，引起社会重视的，都是动物传给人的疾病，比如说2003年的非典，2004年的禽流感，2005年的猪链球菌病和禽流感，源头都是动物，仅仅是卫生体系的建设，撇开兽医还是不够的。
主持人：作为您一直在高校工作，我们知道农林几个行业相对比较冷门，一开始大学生不愿意报考，你认为这方面随着社会的发展，会不会有一些进展，有没有对我们的考生有没有一些建议和意见？
陆承平：现在我们这个专业发展趋势非常好，不像我们当年考大学的时候，学农、学兽医寥寥无几，特别是女生非常少。现在不一样了，也可以说是社会进步的标志之一。现在我们学兽医不在少数，而且很多是女孩子，这个在发达国家前十年就已经是这种状况了，而且女生多，现在女生学这个专业都超过了70％以上了，这是发达国家状况。我们国家过去一个班上女生就有两三个人甚至没有，现在不一样，现在女孩子也报考了。像我们南京农业大学兽医专业很热门，很多都是这样。说明这是社会进步的标志，也说明人们对这个行业的认识，对它的重要性和意义都有所了解。可以说不担心后继无人，现在也受到了学生的欢迎。
主持人：今天时间过得很快，最后请陆教授再跟我们广大网民讲几句话。
陆承平：谢谢各位的关心，对于公共卫生的问题，应该说是一个全社会不可忽视，都得关注的事。对于目前的禽流感也罢，可能发生的公共卫生突发事件也罢，我想首先要有一个正常的心态，按照规矩来，该怎么办怎么办，在政府的领导下我们一定会战胜困难。
主持人：我们也祝愿陆教授和他的小组取得更多的学术成就，给我们将来带来更多的安全，谢谢陆教授，我们的聊天到此结束。
编辑:子周 来源:中国江苏网
